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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禹】民国十九年冬

⭕本文主极禹,带苏朱玩

⭕全是私设,不喜勿入

⭕BE美学,慎入慎入

⭕仅供娱乐,请勿上升

⭕如有雷同,你抄我的


❗🈲二改二传抄袭商用,感谢支持

看文愉快


在民国这个时代里,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不能用好坏善恶来评判


张极和张泽禹都出生在重庆,都住在同一处大院里,在同一所学堂上学

张极好动,张泽禹喜静,但两个人却相处的异常融洽

他们本应平安无事的长大成人,成家立业,但中国被侵略,一身正气的张极爷爷毅然决然把张极送去了军校

走之前,张极抓着张泽禹的手,跟他说,“等我把日本人打跑了我就回来找你,我们去嘉陵江玩水”

张泽禹看着他,张了张口,只说出个“好”

张极起初给张泽禹写信,什么训练很苦,教官很严,军校的饭不好吃...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写

后来一天只写一封,写想家里的大床了,想院子里的枣树了,想墙外的流浪猫了

再后来一个星期一封,写他升官了,被提拔了

最后一个月一封,仅寥寥几笔

“一切安好,望诸君勿念”

在两个月没收到张极的来信后,张泽禹破天荒的主动给张极写了一封信

“上海见”信中只有这几个字

张泽禹不知道该把信寄去哪,因为他听说大军北上了

他思考了一番,想起了张极走之前对他说的话

他把信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然后关好了门窗,拿着行李孤身一人去了上海

那年,他十八岁


张泽禹再次见到自己,是在自己的店里

那天管账的伙计临时有事,张泽禹正好借这个机会算算店内最近的盈亏,正算到一半,来了客人

他抬头,正好撞上了张极的目光

“张泽禹?”

“是我”

“真的是张泽禹?”

“真的是”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张极”

张极,张极,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念着这个名字,他怎么会不记得

他还和小时候一样,好动、话多,一个人在那也能说一整天

他胸前少校的勋章泛着光,和他叽叽喳喳孩子般的模样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拉着张泽禹出去逛,看见什么都想买给张泽禹,一刻不停地说这话,分享着他这些年的趣事

张泽禹原本想问他是不是为了自己才来的上海,可他又觉得矫情,没这个必要

反正他们也和小时候一样,他这样想

二十岁的张泽禹拥有张极,拥有整个世界


“朱志鑫被捕了”苏新皓告诉张泽禹

张泽禹不会安慰人,只能搬出最好的酒,给苏新皓和自己拿两个杯子

“我陪你喝酒”

苏新皓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张泽禹看见苏新皓哭了,在他的印象中,这是苏新皓第一次落泪

张泽禹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具体又该说些什么,只能不声不响的陪着苏新皓,苏新皓喝一杯,他也喝一杯

要是张极在就好了,张泽禹这样想,他那么能说会道,肯定能安慰好苏新皓

自己好像有点黏人了,张泽禹心里想

“我都没来得及和他说一句我爱你”

苏新皓告诉过张泽禹自己喜欢朱志鑫,甚至说过等上海解放后他打算和朱志鑫告白,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安稳的度过余生

可是没人告诉他,在这个动荡的时代,所有人都只能活在当下,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苏新皓知道的太迟了

“张泽禹,你有喜欢的人吗”苏新皓问他

张泽禹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你要是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别像我一样,”苏新皓一字一句的说,“千万别再错过了”

张泽禹把喝得烂醉的苏新皓安顿好,收拾两人的残局的时候他才发现他们喝的是张极存在他那的酒

“张极”张泽禹喃喃

他想张极了


不知道是借着酒劲上头还是怎么,张泽禹敲开了张极家的大门

老管家一看来人是张泽禹,连忙派人把张极喊醒

“你怎么来了,怎么一身酒味?”

“张极,我把你放在我那的酒都喝了怎么办啊”

张极看着醉醺醺的张泽禹内心恶趣味上升

“都喝了?那可不好办了,那可是我留着娶媳妇摆酒席用的,全上海都再也找不出来了”

“那怎么办啊”张泽禹顺着他的话说

“那你就只能把自己赔给我当媳妇了”张极逗他

张泽禹眨着眼睛,迷茫又无助的看着他

“好啊”张泽禹说

这下轮到张极愣住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

“你...你...”张极“你”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张极,我喜欢你,”张泽禹无辜的看着他,“很喜欢很喜欢”

“你明天早上起来会断片吗?”

张泽禹摇了摇头

“你要进来吗”

张泽禹又摇了摇头

“我可以亲你吗”

张泽禹依旧摇了摇头

“那你这大晚上是来做什么的?”张极又好气又好笑

“来告诉你我喜欢你啊”

最后的“啊”字尾音稍稍上翘,直直把张极脑海中紧绷的弦挑断,张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人就是一顿猛亲,然后又不放心的押着人回家,看着人进了大门后,上海军部少校扒着墙头看着屋内的灯熄了才回去

等第二天,张泽禹去看张极才知道,这位素来以铁打的著称的少校伤寒发烧,卧床了

张泽禹想进去看他,张极不让,怕过了病气给他,撑着爬起来写了几句话让人捎出去

“等我好了,我们去玩水”

张泽禹呆呆的看了一阵,然后痴痴地笑了

“好啊,”张泽禹好似对自己说


等张极彻底好了,一个星期也过去了,算算当时告的假,还剩下三天,便急冲冲的去找张泽禹

张泽禹的店没开门,家里也没人

他和旁边的店主一打听才知道

--张泽禹两天前被人带走了

张极连忙结束了休假,回了军部

张泽禹果然在那,和一群“共党”关押在一起

张泽禹抬头,对上了他的目光,朝他笑了一下

“我可能没法陪你去玩水了”


张泽禹作为“重点人物”,被转移,单独关押在了一间牢房里

那昏暗、不见天日

最亮的时候是提审他的时候,有时候张极还会坐在他的对面

张泽禹笑着看着,似乎在欣赏他的冷酷,又似乎在努力忽视他紧紧攥着的手指

张泽禹收到过张极的来信

第一封是刚刚被捕时,张极温言劝他,甚至答应他一起回重庆

张泽禹没回

第二封是他被转移,被单独关押,张极动了怒,强势胁迫他

张泽禹也没回

这是第三封

里面寥寥几字,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

“我会亲自处理你”

张泽禹又笑了,眼睛眯了起来

“好啊”


牢房里没有时间,张泽禹也不知道自己被关押了多久

直至被压出来执行死刑,他才发现已经冬天了,江水都上冻了

他看见张极和那个士兵说了几句,然后那个士兵把枪递给了他

张极没接,指了指自己腰间的配枪

张泽禹始终微微笑着,感受着雪落在自己身上,又迅速化掉

他看着张极站定,任凭小雪落了满头,张泽禹觉得好像看见了张极白了头的样子,觉得人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他看见张极掏出了手枪,黑漆漆的洞口指着自己

张极扣动了扳机,将他的爱人永远留在了民国十九年的冬天


他们未生于太平盛世,死前仍不妥协于刀剑抵胸腔,笑容也猖狂

--《民国十九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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